無聊嗎?想殺時間嗎?來看看吧。

2007年2月27日 星期二

信長小說

一陣風,不,原來是一個騎者。挽著沖天髮髻,身著灰黑色布袍,腰帶不繫,馬鞍不配,衣袍底下還有細細的布絲,迎風而飄。
馳騁在夏天的田野上,確實是人生一大快事,田野間乾淨的呼吸與天空一片藍,一望無邊,看不見天地的交界線。
疾弛,急弛,似乎只要一人一騎,就可以抵擋一切,這就是馬上騎者的威風!

時值午後,天氣悶熱,尾張織田家的少主───織田信長要在午餐之後舒展舒展筋骨,年經人對睡午覺沒有安全感,喜歡騎馬到田間游蕩。信長猛一回顧,身後的跑步的侍童早已被拋到遠方如豆子大小的地方了。看到沒有人在後面,信長更加催馬前行,一路上橫衝直撞,憑藉著馬力與速度踩著田踏過野,穿過窖井,也撞壞了不少百姓的財產。

「一切都無所謂的啊!」信長大喊道。「反正他們都是我的領民啊!本來就都是我的東西!」
他是抱持著這觀念而行的沒有考慮什麼........。
也許人一生下來,就有所謂的稟性,當然,也有人在後天的薰陶之下改變了自己的命運。不過既然身為父親之長子,父親又忙於領內政務與臨國的威脅,在沒有適當的引導,孩子成為尾張一地的小混混似乎是必定的事實了。
也或許忙碌的父親仍然可以為他找到一個師父,指導兒子兵法,為人處世。也許師父了解孩子的性向,知道用普通的方法教育是沒有用的,所以命令侍童們跟著少主時不准騎馬。也許師父派了忍者暗中在看著孩子,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出手相助。
一切的也許只不過是也許,結論卻是一樣的────人民說「尾張的少主是個大笨蛋!」
就在信長全神專注於騎乘的快感時,天空烏雲突然長了出來,並開始下起了陣雨。
「混帳,本少主正在騎馬,誰敢阻礙我?」信長大吼道。他認為這陣雨應該很快就會停止,不論是聽他的命令或是自然停止。
豈知無情的風雨根本無視於信長的存在,越下越大、越大、越大。在平野之上的信長頓時成了落湯雞。
「哈哈,你以為下下小雨就能夠難倒我嗎?」信長心中產生了怒火,狂鞭跨下的座騎,在風雨中勇猛地前行。雨雖然沒有減小,卻也平息了信長的怒火,慢慢轉成了自豪之情「區區風雨,豈奈何的了我?」
正當信長感到志得意滿,抬頭抹去額上的雨水之際,看見了前方一個農民拉著一輛車子在雨中拖走著。只見那農夫的車上滿滿地蓋著稻草,吸飽了雨水的稻草看來似乎十分沉重,農人低頭拉著車子,臉上的五官皺成一團。但即使筋疲力竭,但是卻仍然咬牙苦撐,一步,一步,一步,一步。
「卡」的一聲,車子陷入了泥巴坑中,信長再也忍不得了,縱馬奔到農夫車後跳下馬,使力提起向前推,與那農夫一同努力之下,終於將車子拉到坑外。大雨淋濕的長髮遮住了信長的面孔,只看到他一身淋溼的長髮,農夫說道「喝,兄弟,到前面樹下就好,十分感激你」。
信長正在使力推車子,沒有辦法回答他。但是仍然依農夫所說的將車子推到了前面的一顆大樹下。
「呼」到了樹下,兩人同時喘了口氣,相視而笑。「嘿嘿嘿嘿,我說農夫阿,一車稻草淋濕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嘛,幹嘛拼命把他拉來避雨阿,弄得你我喘吁吁的。」信長問道。農夫笑而不答,嘩的一下掀開了一層稻草,露出了一個六七歲大,正在熟睡的孩子。原來他將稻草結成一捆,為的就是要保護孩子免受雨濕之苦。「我有要保護的東西呀,武士。」信長並沒有回答農夫得這句話,可能是風雨太大了,可能是他看著熟睡的孩子,心中升起了什麼吧。
「是安全感!對,就是安全感,父親給了兒子安全感,所以兒子可以在惡劣的環境中安心地入睡呀。」
「只要有父親在,我就覺得好快樂喔!」「是阿是阿,阿隆,等等雨停了,爸爸就帶你回家喔。」信長聽著父子的對話,似乎有一點領悟。

午後陣雨來得快,去的也快,此時太陽已經再現,天上的烏雲也知趣地退下天空。

「謝謝你,武士,寒舍就在前方不遠處,不如.......?」
「你的好意我婉拒了,你讓我了解了重要的事情呢!」信長說罷,縱馬而去,留下了迷惑不已的農夫父子。

「我也應該保護著什麼呢?我的人生應該追求什麼?要作一個什麼樣的人呢?」
「出遊時要注意!誰破壞了百姓的東西,禁足三天!你們是保護國家的人,而不是破壞國家的人,知道嗎?」「是!」信長繼續帶著跟班出遊,但馬蹄印卻再也沒有碰到田內過,而是小心翼翼地在田梗間徘徊。

尾張的天氣依舊炎熱,農夫依舊耕田,孩子依舊玩耍,少了什麼,人民並不知道,只有多了一份安全感。

這就是百姓要的呀!


第一篇 完

2007年2月26日 星期一

測試!!測試

123456789

WELLCOME

have a nice day .

著作人